子,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在几年前的那次偶然会面时,面对所有反对和威胁,陈时序最后也就只说了一句:“魏总,所谓的集团或是财产,其实对我并没什么相关。”
他的眼睛如冰川般冷冽,一如既往地深邃坚定。
“但有关梦因,我很在乎,请您不要伤害她。”
如今几年过去,再从另一个人口中听到相似的话,魏霁也不免唏嘘。
放下手里的烟盒,魏霁站起身:“梦因,我收回我最开始的话。”
他深深地望向对面那个如玫瑰般娇艳的女人,视线徘徊间,一口浊气重重呼出。
其实梁梦因和关芷莹真的很像。
不止是外貌上的,还是性格上。
或许,她们的想法也是一样的。
“陈家那小子,真的把你娇养得很好。”
爱人如养花,一支被他亲手娇惯的玫瑰。
魏霁扯起唇角,金丝镜框后是一贯深沉的双眸,梳得板顺的头发,还是她记忆里的那个老派绅士。
“梦因,我不是你们故事里的反面角色。”他没有走近,隔着那段距离,低沉开口,“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也只是想当好一个为女儿考虑的父亲。”
大概吧,梁梦因很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答案。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从魏霁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梁梦因忽而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喉咙间那股刚刚一直压抑着的火辣辣的痛觉这时再也按耐不住地冒了上来。
深深吐息了几轮,喝了两口水压了压,坐进车里,思忱着是否要突击查岗。突然想起什么,闻了闻自己的袖口,满是烟味,只好作罢。
她拿起手机,便给还在工作中的陈时序发消息。
sara:【你在干嘛呢?】
陈时序难得很快回复。
chen:【整顿职场。】
整顿职场?大概是又被什么公司提议方案气到了。
sara:【哪个人又来摸老虎胡须了?】
陈时序很少跟梁梦因提起工作上的事情,不愿把那些负面情绪带给她,故而反问起了她。
chen:【回家了吗?】
sara:【还没有。】
揉了揉喉咙,梁梦因开始卖可怜。
sara:【老公,嗓子疼。】
她的气胸时好时不好,这阵子被那一袋袋中药灌得,似乎好转了不少。但刚刚在魏霁办公室,被那烟味呛得,她感觉自己又要复发了。
chen:【陈璇蔚带你去吃什么了?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就疼了。】
当然不能跟陈时序说她来找了魏霁,两个人都是转换话题的好手,梁梦因游刃有余地换了话题。
sara:【你现在还在忙吗?还有笨蛋气你吗?】
chen:【目前还没有。】
隔了几秒,他再度回复。
chen:【不过现在来了。】
某个出门逛个街,就把自己嗓子逛疼的笨蛋。
sara:【???】
盯着那两行字,梁梦因看了许久,鼓了鼓嘴,终于反应过来。
这人,居然骂她笨蛋!
刚才的严肃批评过后,会议上的气氛一直低沉。
下一个要汇报的高管颤颤巍巍地上台演讲,讲到一半,陈总都没有制止他的发言。他面上的喜色刚浮现,终于鼓起勇气望向正座上的男人,却意外地发现陈时序有些心不在焉,根本没在看他。
陈时序的目光时不时转向桌面上放着的手机,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的消息一般。
梁梦因一向话多,这次却罕见地没有任何消息过来。
陈时序敛下神色,不知在第多少次点开她的聊天框后,试探性地发了个符号过去。
chen:【?】
收到的是红色感叹号。
毫不意外,陈时序又被拉黑了。
作者有话说:
可是他说爱我哎,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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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矜持
◎那你觉得的,就是真的。◎
“哟?”梁梦因刚改完设计图纸准备下楼倒水, 就在客厅看到了今天刚被她拉黑的男人,“日理万机的陈总,怎么今天舍得回来这么早?”
大概是刚刚画图认真了些, 梁梦因一点都没有听到陈时序回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