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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晚安(双子骨)-3(1 / 2)

天空雾蒙蒙,两个人一起收衣服收被子,昨天晚上晾出去的,现在有些还没干,也只能先收到室内。

她想起那时候还是孩子,两个人总穿成一样,甚至还有一样的裙子。现在,他完全是个男人了。

还是不知满足的那种。

已经劝过他不要心急,已经告诉他那不是最重要的,可很显然,叶云数的性格不可能被改变,他绝对地反感失败,同时对语言是否羞耻毫无自觉。对她的身体事无巨细的探究欲,让他有什么新发现都要讲出来,迫使她听取他对她每一处的测绘。

“润滑够了,但是你现在很难稳住身体,我没法持续刺激那里,现在还不能让你g点高潮。”

“如果是用阴茎从侧面插入的话,你受到的刺激很少,一般来说那里也没有足够的神经。但很特殊,如果是碰到后壁的话,你的子宫颈就像要沉下来一样,轻轻擦碰到你也不会痛,我需要知道是它们怎么排列的。”

“如果再往里的话,坐骨神经能感受到的外部刺激很少,让我找一下a点吧,也许它在那里。稍微收一下膝盖,向里收——可以,放松,别走掉,需要再往前一点,如果都进去了就可以固定住,别动,现在可以了是吗,是这样是吗——”

他通过反复练习掌握了磋磨她穴口的技巧,试过各式各样的体位哪一种能让她含入地更多。

没人会说,这时候不该贪多,就算被挑逗阴蒂已经让人抵达边缘,尝到阴道错落分布的细部感觉,只会带来双重的狂热。她正完全陷入其中。

子宫颈过于神秘,不可侵犯,如果插入物没有恰到好处的形状,需要通过共同磨合出的技巧避开它,抵达之后隐蔽着的密藏,对她来说所能获取的最癫狂的,重重来袭的快感。

“你潮吹了。”他用手托着她的下体,液体滑落在上面,又滴到床单上,“是水哦,没什么气味。”

他像安慰孩子一样朝她笑了,把手展示给她看,一边小心翼翼地退出她的身体。

“别说话。”

她倒在床上,只想关注自己身内的余韵。

“去洗澡。”

她把他赶走。

“你不喜欢事后服务。”

“快走。”这是真的,她用被子蒙住头,试图屏蔽内部感觉之外的所有一切。

她一个人呆了很久,又开始希望他能回来,她会说自己也一样,一做感兴趣的事就没有限度。她走出房门,看见他在备菜。她湿漉漉地站在他面前,说还想要。她看见叶云数停住手上的刀,看见他脱下身上的围裙,觉得他残酷温柔的地方都属于自己,一切都属于自己。

在傍晚,叶意一用电视放电影,叶云数很难进入剧情,还想夺走她的注意力。他把她抱在身上,左手中指在她阴道的边缘缓慢地进出,只配合着手掌揉捏她下身的节奏,偶尔调弄一下。右手轻柔地在她乳腺周围打转,这块区域的腺体过于神圣,他还不确定自己是否掌握了正确的手法,这样的迟疑让她用喘息渴求着更深刻的抚慰,不可避免地遗漏着屏幕中的话语。

他没有关注情节的转折,光影的变化却能传达出一些信息,这让他吻她的时机总是和故事的关键处重合,她也无法看下去了,完全不能。孤独症时常将人导向不同的两端,无性恋和性成瘾都是常见的,而两人再次在相同的地方相遇了。

她一直想要这个人,每一次性唤起后她始终罪孽地想到他,她想到他可能不爱她,血缘却难堪地将双生子捆绑在一起。他反复声明自己的迟钝,只让她的疑问滋长。也许他只是反应过来,自己也需要性,需要一个女人的爱,而不是同描述的一样,他也一直与她相似地甜蜜或痛苦着。

只有做爱能让她忘掉这些,她想紧紧搭在他身体上纠缠着他,专注于皮肤相接带来的五感刺激,让属于他的一切占满思维。

叶云数几天前把苗圃里的土重新铲了一遍,并浇透了水。他对耕种没有特别的兴趣,仅仅是对这种按照准确的规章,辅以恰当的推理就能完成的工作不反感。

种的都是些短季的蔬菜,他说有些简单的细节她需要知道,因为自己或许不能一直照料下去,年假休完之后需要倒时差办公。她笑笑,听到他的计划让她安心。

苗圃四周有土墙围着,映着阳光暖融融的,他问她想不想在这里做。她吃了一惊,叶云数说他只是问问,他可以在任何地方做她需要的任何事,如果她会真心感到快乐。

是的,他察觉到了,她好希望他能跪下来,在这个地方给她口交,想让他亲吻她的大腿,以赞美自然的态度崇拜她的身体。可他不该直接询问她——你要不要——她只能回答说他坏得透顶。她无法责怪,因为她确实享受着,欲望着。

还是孩子的时候,叶云数总是被训导的那个人。做或不做某件事的理由在大家看来无比明显,但他必须要一步步确认每个环节是为了什么,为什么那么多没有说过的事情被视作理所当然。她在他身后一言不发,看着大人无奈地和他解释已经说烂了的套话,两个人都学不会举一反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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