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蛙叫虫鸣,夜风轻拂,宁静又美好。
张九龄采了朵含苞待放的荷花,往她衣襟上别。
荷花花苞娇弱,眼看花瓣就要掉下来,谭昭昭忙伸手去扶,不小心将张九龄的手,推到了那团柔软之上。
胸脯与心头,难以形容的异样滋味,升腾翻滚。
谭昭昭僵住,脸缓缓泛红,荷花啪嗒掉在地上。
张九龄的手停留在那里,欲走还留,呼吸逐渐加重,哑声道:“昭昭,要是我们已经到了长安,该多好啊!”
谭昭昭慌乱地推开他,转身往回走,道:“不早了,我们回去歇息吧。”
话一出,好似更引人遐想。
张九龄在身后轻笑出声,道:“既然昭昭急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谭昭昭转回头,一眼横了过去。
眼波流转,映入了星辉月影,张九龄呼吸窒了窒,上前一步携着她的手,柔声道:“好昭昭别生气了,你不急,是我急。”
谭昭昭赶紧转开了话题,指着池塘说起了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