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喻小榕嗷地大叫。
“咋了嘛。”kev好委屈。“去年我们去怒江,咱们也是这样聊天的。”
喻小榕一迭声让他滚出去。kev委屈极了,然而也还是听话地出去了。
一时浴室里极是安静。
贺时唯蹲下去,看着喻小榕粉红的耳廓,说话声音柔和又沉稳:“你是旋转,他是迷失?”
喻小榕抬起头来,满脸红得樱桃似的,却仍然悄声道:“你出去!”
贺时唯站起来就往外走,浴帘打开又关上。
“这个香水我好喜欢!creed的银色山泉!”kev突然闪现,指着橱柜。
浴帘里,惊魂未定的男人和女体站着。那白金的身躯面对着面前那高大的男人。他就离她那么近,那么近,她的鼻尖就在她额头上;然而视线落在她全身赤裎的皮肤上。
“我给你带的香水,有一瓶是iuiu的,我感觉花香和你很配。”kev道。
对,喻小榕应该是花香味的。前调是非常隐晦的白檀,然后中调有樱花和醋栗,后调是玫瑰。绵长柔滑的玫瑰,淡淡的粉色的玫瑰。满眼的粉色玫瑰
他伸手去捏了捏玫瑰——从那白玉色的裙边,捏到末端的花瓣去。果然软滑。玫瑰往后缩了缩,不敢出声,也不敢轻举妄动。
贺时唯双手伸上去,托住玉色的一切。玫瑰将他的手抓住,不让他再进一步。贺时唯用鼻尖在她额头蹭了蹭,非常小声地说:“他会听到么?”
玫瑰不敢再动而他则不然。他的手指往花瓣中心移动,将最炙热的花瓣夹在手指之间。果然是鲜活的,明媚的。那红色点点逐渐明显,花瓣在他手掌里来回变动着形状。
玫瑰战栗着,把着他双臂的手从抵挡变成了搀扶。
好。贺时唯心想。他将陈小榕抱在怀里,贴得紧紧的,而另一个手从她小腹往下而去。
她将腿夹紧,抗拒着他的到来。
果然还是矜持的孩子。他将她略抱起来一点,将花瓣含在嘴里,另一只手则捻着另一朵花儿。
喻小榕在他耳边发出蜂鸣一般的声音。
“榕榕——”kev百无聊赖,坐在马桶上。“你洗好了吗?”
“没有呢!”喻晓容忍着喘气的声音,道。“你去我房间等我吧,我还要吹吹头。”
“好吧。”kev懒懒地站起来。
喻小榕几乎瘫在贺时唯身上。贺时唯的舌尖是分开大海的杖,他的手指则是探路的前锋。
喻小榕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将手探了进去。分海术果然是天授,她毫无招架之力。
“榕榕,你还是……离richard远一点比较好。”kev压着声音在浴帘前说。“我总觉得他很危险。”
那人的手指在她体内一阵一阵地抽动着。她当然知道他的危险,但是此时此刻,于事无补。
kev出去了,将门带上。贺时唯立刻吻住了她的唇,然后果断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喻小榕神智略微恢复,挣开他的唇,喘着气道:“不要。”
“喻小榕。”他在她耳边喘着气,将她的手往那里放去。
“不要……”喻小榕一把推开他,自己走到浴帘外,捡起衣服就往身上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