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凑近过来,与他几乎脸贴着脸,忽然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这一笑如娇花绽放,令他呼吸立止,正失神间,忽觉身体一紧,龙根被一双手握住,接着进入一团柔软湿滑的包裹。
绍宰宜只觉身体轻飘飘的,像飘在云端。
他终于进入那曾朝思暮想的胴体,多年的渴望被瞬间释放。他来不及反应,已经先陶醉了。
与娇羞生涩的王榭燕相比,姨娘完全知道他想要什么,怎样令他攀上欢愉的极点。
绍宰宜刚要说话,两片娇艳的红唇便堵住了他的嘴,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
“唔唔”绍宰宜完全说不出话来,姨娘抵死缠绵着,娇躯耸动、旋转,肉穴里竟隐隐传来一股吸力。
与王榭燕的丰腴不同,姨娘的身体娇小玲珑,骨感苗条,美则美矣,甚至能摸到骨头,触感便逊色了许多。
良久,绍宰宜感到快要窒息了,青怜姨娘这才挪开嘴唇,剧烈地喘着气。
“乖乖吾儿姨姨娘信你你你最爱姨啊。”青怜高叫了一声,娇躯一阵痉挛,四肢紧紧地箍住了绍宰宜,业已攀上高潮。
绍宰宜此时如被火两面煎烤,一方面心急妻子,一方面却在这温柔乡欲罢不能!
他扭头看向床上的父王,只见父王又一次拔出了武器,随着身子一阵哆嗦,一股污浊的液体喷射出来,玷污了王榭燕白嫩的肥臀。
“本王尊重吾儿的权利,生育之职属于吾儿。”发泄完兽欲,谆亲王像变得温和了许多,意味深长地看向正与青怜痴缠的绍宰宜,语气和蔼。
绍宰宜却没能把持住,不一会儿,“啊啊啊”地低吼着,一股滚烫的精华,一阵阵冲击着青怜姨娘的阴道。
谆亲王见状,只是淡淡一笑,道:“你饱读诗书,到头来却不如父王。不过你放心,你的姨娘们在进入王府那天,就被绝育了,以后你也可以随意使用。”
顿了顿,像是意犹未尽,又道:“父王当年也像你一样幼稚,才会被女人踩着上位,受尽羞辱。那贱女人以为她还能伤我,殊不知我连她名字都忘了。”
说完,谆亲王抬起脚步,满意离去,留下瘫软在青怜姨娘身上的绍宰宜,额头汩汩冒出冷汗,一旁传来新娘的啜泣声。
我枉读诗书?难道父王才是对的?
总之,这一夜总算是过去了。
王府的婚礼,不但少不了闹洞房,而且比一般闹洞房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