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欻”。
衬衣领被撕了,裤子被直接扯开,扣子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陆展安的手从上面摸到下面,凉了她的全身。
呼吸不匀间,她耳边听见他说。“……你以为就你会反悔?”
陆展安边说啃她的皮肤,一口一个牙印,像残暴的食肉动物。
慕长宁抓他,几次下来那古铜色的后背上就全是红道了。
他们两人大概是都疯了,才会在随时会人来人往的位置,连车门都顾不上关,就上演这样荒唐的一幕。
……
“怎么,不来了?”慕长宁看着他怔住的脸,笑着。“无非就是弄死我,还是你嫌脏?”
陆展安抬起眼看见她冷得发抖,
想起她这段时间面色缺血,时不时捂着肚子。
“来啊,让我死在你身下,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慕长宁的声音逐渐哑得吓人,但她没有住口的意思。
“……你娶一具尸体进家门,是不是也算是得偿所愿?”
她是不怕的。
反正若是救不出林牧久,她迟早死在这炼狱里,与其陪他过上几十年,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陆展安把人甩到地上的时候,旁边经过的车里正好有人喊了一句。
车窗打开,里面坐着一男一女,开车的男人问慕长宁。“要不要报警?”
慕长宁包着大衣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摆着手,道了声谢。
对方怕她再吃亏,一直等到她从停车场离开才把车开走。
一己私欲
这两天正赶上大风降温,北市供暖又晚,慕长宁一进出租屋里,感觉冷清得让人打哆嗦。
她昏昏沉沉地去洗手间冲了一把脸,照镜子时看到了脖上的淤青,只好从柜子里找了条丝巾带上。
赵助理告诉她,美国那边已经有了消息,只要保证项目的正常运行,他们就会放弃控告。
也就是说,几个月后案子开庭,需要到时候没有证据证实合同款项上有被故意修改过的痕迹。
“慕小姐,您放心,具体关系我们已经在疏通了,只要调查到具体事宜,就事半功倍了。”赵助理很客气。
慕长宁叫过旁边的服务员买了单,赵助理说还是要外带两杯咖啡回公司,于是起身去了吧台。
桌上的咖啡杯被拿走,慕长宁也收拾好了东西。
但眼前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说是想和她坐一会儿。
“喝点什么?”慕长宁问林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