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一起挖矿,或者与男性地精一样带着红袖箍,检查卫生。
还有那些可爱的格叽格叽们,他们看起来没有性别,但其实也是分男女的。女性的格叽格叽跟男性的区别更小,他们一起战斗,一起玩耍,一起工作,毫无区别。
她问过当时还在他们身边的翻译和熊猫,为什么蒙罗非要用这么多女人?是因为男人太少了吗?
当时他们给她的回答是:“因为女人能做,为什么不让她们做?”
如此朴实的一句话,却缠绕在了玛莎的心头很久。
确实过去她的生活中面对都是“女人不行”“女人不能”“女人干不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也把这当做了理所当然。
可现在事实告诉她“女人行”“女人能”“女人干得了”。
她努力的学习,发现自己确实也行,也能,也干得了。她感觉到了快乐,那种丈夫、孩子和家庭从来没有给过她的快乐。然而现在,安东说,放弃她的工作也能有快乐?
“安东,你说的快乐,是我的,还是你的?”
“玛莎,你被什么东西迷惑了吗?你简直像是入魔了!你竟然问是谁的快乐?我一直都认为我们夫妻是一体的!”
“安东,请你冷静下来听我说,并且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如果……现在获得工作的是你,需要外出的也是你,而我对你说请你放弃工作留下来,跟我享受富裕与快乐的生活,你会留下来吗?”
“这、这怎么相同吗?”安东是一个诚实的人,所以他没有胡乱的给出一个答案,而是从另外一个方向反驳。
“因为我是女人吗?还是个妻子和母亲,所以我应该更重视家庭与丈夫。”
“……”安东沉默,或者说默认了这个答案。
“但蒙罗非的女人不这样,我可以有自己的事业,事业让我前所未有的快乐。”说话这句话的时候,玛莎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简直要飘起来了,“所以,安东你要怎么办?坚持认为你的快乐才是快乐,而我的快乐不重要吗?”
这个问题让安东颤抖了一下,就像是挨了一刀:“你在我身边,不快乐吗?”
玛莎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流泪,大概是真的太伤心了,他甚至没有遮挡一下泪水,而是看着玛莎哭得越来越凶。
玛莎再次犹豫了一下:“亲吻过天空的鸟,被抓进笼中,即使衣食不愁,但它会快乐吗?”
“孩子呢?他们需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