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乐头无力的向前倒下,被掐着双肩的大手松开了,而被夹紧的脚同时被松开了,她头昏脑涨的摇晃着头,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下秒腹部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一股蛮力直冲心肺,痛得她惊呼一声,下一瞬间,她的身体飞了出去,摔在坚硬的台面上,整个人在地上滚落几圈,奄奄一息。
夜魂见她摔得不轻,想到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击,便举着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着,大声欢呼道:“我赢了,我又赢了…………”
台下一片安静,接着听到夜魂的欢呼声也跟着大声惊叫起来。
而台上一声虚弱的而哑然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没结束呢?你赢个屁。”胡星乐双手撑地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站直身子,抬眸直视着夜魂那张似有些惊讶的脸,黑色的风衣被她随手脱下一扔,腰间的挂着的长刀哐铛一声抽出,空出的手抹下脸,擦去额头被撞伤流出的血。
夜魂本笑得胜利的笑容在胡星乐站起来时僵在脸上,而胡星乐浑身散发出的杀气,让他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而台下的惊呼声的喧哗着,震痛着耳膜。
胡星乐血红着双眸挥着长刀直冲冲向夜魂冲过去,唰的一声,空中一个水晶玻璃烟灰缸抛下,刚好与她手里挥出的长刀相撞在一起,烟灰缸掉落在地上摔成几块,她顿住身形,手握长刀低头向台下望去,孤独影伫立在人群中正向自己望来,不用想也知道那烟灰缸就是他扔上来的。
夜魂迟钝的没有反应过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孤独影从台下跳上了擂台上站在他的身边,侧头对他微微一笑:“夜魂,你先退下。”心知再打下去,夜魂根本不是胡星乐的对手,便面朝对面一脸愤怒的胡星乐淡漠道:“在这里你用武器已经是输了,既然你已经输了,就把那个事情说清楚,我洗耳恭听。”夜魂听孤独影的跳下了擂台。
“哈哈……”胸中暗潮汹涌,胡星乐扬声冷笑道:“你真是会痴人说梦?从开始打的时候你可是没有说不许用武器的?现在你也没有任何权利断定我的输了。”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竟然说我没有权利?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可以说我在这里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分量的,都作数。”孤独影唇角微微上扬,说得是非常有底气和霸气。
胡星乐咬住唇,那她用命打斗了半天?他说的话让她觉得刚在台上所做的一切,多么的荒唐可笑!
“废话不多说,你是上还是不上?”
孤独影抿唇一笑,眉眼弯起,特别的魅人,淡淡道:“你要送死我能怎么办?只能成全你。”话音刚落身形已经迈出,作势向胡星乐的攻击过去,却在下一瞬,挥出的手腕被人紧紧扣在半空中。
身前黑影一闪,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气息窜入胡星乐的鼻息,昂头一看,面前一个瘦高的背影挡住自己的视线。
一声哑然而冷淡的声音在突然安静的场地内响起:“和你订下生死之约的是我,不是她。”
此话一出,胡星乐与孤独影都相互僵住了,几乎楞得都睁着大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那身穿黑色夹克衫面戴一面白色面具的男人。
他的声音,他的身影是如此如此的熟悉,就算三年过去了,他们也未曾忘记过他。
孤独影对于此人说的话的犹如被扔了一枚定时一般,震惊得他瞪着双眸,而那白色的面具下一双黑眸也死死的盯着自己,这种熟悉感让他不禁的脱口而出:“苏轩信,原来你没事?”
心里有一丝兴奋,也有一份激动,唯独没有一丝恨意。
胡星乐闻言颤抖着身子,摇晃着倒退两步,直到有些昏厥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仰,而台下流枫和流云都惊慌失措的呼喊:“主子……”
原本以为摔下去后自己会意识不清,以为这一切都只是梦而已。
可是!身体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搂住,那一丝气息让她的心猛然一颤,这分明是那一晚在酒店里发生过的气息,难道那个人是他吗?
望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胡星乐眼睛哗啦的流了下来,紧紧咬着唇低喃道:“轩信?你是轩信吗?”
他!终于还是现身了……
孤独影僵在原地,被紧扣的手腕瞬间松开,那身影疾速的转身抱住胡星乐,看着她被他的搂在怀里,他的心里竟然有种淡淡的高兴。
这是为什么?
而抱住胡星乐的人,温柔的俊俏的脸在白色的面具下显得神秘而诡异, 她倒在他的怀里没有动,只那么看着他,脸色白净如雪,眼神却依旧清澈,似明净的溪流,幽幽流淌。
只见他唇角微微扬起,苏轩信苦笑道:“你是故意这么做的是不是?明知道我看到你受伤就会……毫不犹豫的出现在你……身边。”
她以为这一切都只是做梦而已,可谁知她暗地派人去酒店调查,那一晚住在酒店6号房的人,身份证登记也那么巧,也叫苏轩信。
所以她想了这个生死之战来引他出来,而且她依稀记得那一晚她有触摸到一张坚硬的面具,那么冰凉!所以当此时再看到他时,就凭